这8篇第一人称叙事小说都是村上以第一人称写成的,作者时隔多年后回归了《挪威的森林》《且听风吟》《寻羊冒险记》的叙事视角,重现村上式奇幻青春物语。“这一次,我想站在创作的原点,迎接全新的挑战”,村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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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书目

《第一人称单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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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村上春树

译者:烨伊

版本:磨铁·文治图书|花城出版社 2021年11月

作者简介:

村上春树,1949年生于日本京都。凭处女作《且听风吟》获得群像新人文学奖,由此出道。后续著作不断,涵盖长篇小说、短篇小说、纪实文学、随笔等多个类型。其中有闻名世界的《挪威的森林》、深度纪实的《地下》、被誉为“新千年日本文学的里程碑”的《1Q84》、谈及战争反思的《刺杀骑士团长》《弃猫》等。

曾获得谷崎润一郎奖、每日出版文化奖、卡夫卡奖、耶路撒冷文学奖等世界范围内的诸多奖项。其短篇小说构思精巧,余韵悠长,给读者留下丰富的解读空间。

译者简介:

烨伊,毕业于北京语言大学日语系。曾留学日本,并在当地孔子学院教授中文课程。凭着一点点执念走了一段不太短的路,没承想执念竟慢慢成了信念。译著有《弃猫 当我谈起父亲时》《人间失格》《潮骚》《起风了》等。

这是一套什么样的书?

短篇小说,是一个世界的无数切口。

“第一人称单数”是截取世界某个片段的“单眼”。这样的截面越来越多,“单眼”就成了无穷交错的“复眼”。到那时,我便不再是我,你也不再是你。到那时,会发生什么?不会发生什么?欢迎来到“第一人称单数”的世界。

八篇小说中《石枕上》忆起大学时与打工相遇的文学少女偶然间的情感交流。《奶油》写出无法在生活中获得解释、不合逻辑却又扰乱心灵,脱离现实的质疑,耐人寻味。热爱爵士乐的村上也写下这篇似真似幻的音乐小说《查理·帕克演奏波萨诺瓦》,故事中音乐报导的写手虚构了一张梦幻专辑,却因此衍生出如梦境与真实世界的奇异接轨。《和披头士一起(With the Beatles)》和披头士的专辑同名,是充满往日夏日气息与摇滚乐的初恋青春纪事……

值得注目的还有《养乐多燕子队诗集》,除了洋溢着对棒球的热爱,更结合了诗作、散文体裁,也是继《弃猫》后再次难得揭露少时与双亲的生活回忆。令人印象深刻的《狂欢节Carnaval》谈论丑陋,也等于谈论美丽,更兼论善恶,引人反复思索在生活这个面具底下的素颜,究竟是恶灵或是天使?《东京奇谭集》中非常受到读者喜爱的《品川猴》,此猴再次登场于续篇《品川猴的告白》,揭露品川猴启人疑窦的身世之谜与极致的恋情,极致的孤独。同名篇章《第一人称单数》,在春夜满月里的酒吧中发生了一段质疑自我的邂逅,故事结束了却余韵未了,彷佛跌入晦暗的酒吧空间,以小说开启一个不眠的微醺之夜。

八个题材视角各异的精彩短篇,可以说是迈入从心所欲不逾矩之年的村上春树,回望人生爱与死主题的珠玉之作连发。结合了短歌、散文、音乐与小说,展开村上风格的全新复眼小说。阅读村上小说,徜徉文学世界,活着不就是一首对于青春、爱与死亡的追想曲!

目录:

在石枕上

奶油

查理·帕克演奏波萨诺瓦

和披头士一起 With the Beatles

《养乐多燕子队诗集》

狂欢节 Carnaval

品川猴的告白

第一人称单数

它为何吸引人?

村上春树2021全新短篇小说集,村上春树回归之作。

继小说集《没有女人的男人们》6年之后、继长篇小说《刺杀骑士团长》3年之后村上春树正式小说作品。

村上回归第一人称叙述,代入感强。尽显故事的魔力!

村上作品中《挪威的森林》《且听风吟》《寻羊冒险记》都以第一人称写成,作家更善用“第一人称”叙事写作。8篇第一人称叙事小说,重现村上式奇幻青春物语。作家本人直言“再一次站在最初的位置上,迎接全新挑战”。

书中部分作品《奶油》、《和披头士一起With the Beatles》、《品川猴的告白》英文版登载美国著名杂志《纽约客》。

随书赠送音乐导览手册。

《第一人称单数》(试读)

在石枕上(节选)

她如今是否依然继续创作短歌,我自然不得而知。前面也说过,我不知道她的名字,连她的长相都几乎想不起来。我记得的,只有印在歌集封面上的名字“千穗”,和窗口照进来的冬夜的白月光下那光滑而不设防的柔软身体,还有鼻翼上像星座一样并排的两颗小痣。

我想过,也许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因为我总不自觉地认为,她会在某个地方亲手了结自己。她创作的大多数短歌——至少收录在那本歌集中的大多数——都毫无疑问地追寻着死亡的意象。并且不知为何,都是以利器刎颈而死。那也许就是对她而言理想的死亡方式。

整个午后/无尽的雨/混杂其中的

无名之斧/将黄昏斩首

但我终究还是在内心的一角祈祷,愿她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有时心中闪念,希望她活下来,坚持吟咏短歌至今。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要特意去想这些呢?在这个世界上,能将我和她相连的东西,分明并不存在。即使我们在某条街上擦肩而过,或者在食堂的桌旁比邻而坐,(恐怕)也根本不可能认出彼此。我们就像两条相交的直线,在某个地方短暂地相遇,随后渐行渐远。

自那以后过去了漫长的岁月。转眼之间人就老了,这实在不可思议(也许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我们的身体一刻不停地走向不可逆转的毁灭。合上双眼,片刻后再睁开,就会清楚有许多事物已然消逝。在午夜强风的吹拂下,一切——无论原本有没有姓名——都被吹向不知名的远方,不留一丝痕迹,留下的只有微不足道的记忆。不,记忆也是靠不住的。有谁能明确地断定,那时在我们身上发生了什么呢?

尽管如此,如蒙幸运眷顾,偶尔还是会有一些语句留在我们身边。它们在深夜爬上山坡,钻进量身挖掘的小洞里,屏气吞声,巧妙地送走呼啸而过的时间之风。终于,天亮了,疾风止息,活下来的语句从地面悄悄探出头来。它们大多声音低弱而怕生,只会模棱两可地表达。尽管如此,它们还是做好了成为证人的准备,公平正直的证人。但若想创造或找出这样擅于隐忍的语句,并将其留至后世,人有时不得不无条件地献出自己的身心。没错,我们不得不将自己的头颅,放在冬夜月光照耀下的冰冷石枕上。

也许这世上除了我,已没有任何人还记得她咏的短歌,更别说还能背出其中几首了。也许那用风筝线装订的薄薄的私家版歌集,如今已被所有人忘却,除了我这本“28号”,其余一册不落地被卷入木星和土星之间某片无光的黑暗中,消失殆尽。也许就连她本人(即便还平安无事地活着),也早将自己年轻时作的短歌之类的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之所以直到今天还清楚记得她的短歌,恐怕仅仅是因为它们和那个晚上她留在毛巾上的牙印在我的记忆中联系到了一起。而我也不知道,一直将这些回忆留在心里,并反复从抽屉中拿出那本变色的歌集阅读,究竟有多少意义和价值。老实说,我是真的不知道。

可是无论如何,它们留了下来。其他的语句和回忆已悉数化作尘埃消散。

斩/或被斩/皆在石枕上

枕上脖颈/看吧,化为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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